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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电梯里的这个人。

        所以程御一直以来都知道他他在哪，在做什么，和谁说过话，都说了什么内容。

        密密麻麻的寒意蹿过全身，这种病态的爱意让谢微头皮发麻，皮肤上飞快起了一层恐惧震惊的鸡皮疙瘩。

        “你安装在哪了？”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面色冷凝，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疯子眼前落了下风。

        程御淡淡一笑，嘴唇张开说了几个字。

        他的声音太小，而谢微被这件事情砸的云里雾里，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在哪里，否则他将再也不能平静正常的生活下去。

        没有哪个正常人可以接受自己被无时无刻地定位和监听。

        他不得不又凑近了几步，只剩下最后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进电梯和这个疯子争论。

        他进去了，在这样一个狭小且不方便逃脱的空间，吃亏的可能性太大。站在外面，还能直接往回跑，反正他只要再往回走几步，就能重新出现在柜台服务员视野范围里。

        “手机里啊。”两个人之间隔着电梯门的安全距离，门已经在缓缓合上，程御的声音清晰传进他的耳朵。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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