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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来告白的……你是来践踏我最後一点信仰的。」他喃喃说道，像在对她，也像在对自己。

        「我只是想让你醒来，从那场幻梦中醒来……」

        「不，是你亲手推我下去的！」他瞪着她，声音低而坚定。

        「就算你再怎麽恨我，我也愿意守着你……哪怕一生。」她的语气带着哀求与破碎。

        「我宁可一辈子孤独，也不想和你共度，哪怕一个春天。」苏微之冷声道，像是一道审判。

        郑美娟身T晃了一下，彷佛被这句话打碎：「你真的……一句余情都没有吗？」

        苏微之声音低如灰烬：「当我看到报纸上的婚讯时，我的心就Si了。你不是没机会，是你选择把我活埋……在你自己的嫉妒里。」

        屋内安静了几秒，彷佛连空气都在为他哀悼。

        屋外只留下郑美娟在走廊上冷风中踉跄站立。

        苏微之跌坐在地，抱着膝，无声地颤抖。他的眼泪一滴滴滑落，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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