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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做煎大闸蟹确实是有一手,最后泼上的一勺二锅头更是将螃蟹的腥气完全压了下去,酒气也因为高温蒸发得一丝不剩,螃蟹飘香十里,傅悦甚至听到隔幢的小女孩在说:“妈妈妈妈,叔叔做的螃蟹好香,我也想吃!”
江湛显然也听到了,他哎了一声,开玩笑道:“小朋友要是叫我哥哥,我说不定匀一只给她。”
他说着夹了一块散发着焦香的白色蟹黄:“张嘴。”
傅悦把头扭到一边,江湛用筷子追着傅悦的嘴,一个没夹稳,蟹黄掉了。
江湛:“心碎了。”
吃完晚饭,傅悦照例回了房间,江湛打开窗户,天上有些许微弱星光,看来延续了白天的好天气。
F城的天气向来多变,江湛刚搬进来时天气还热得多在柏油路上走几步鞋的胶底就会融化。这才区区半个月,街上的行人就逐渐用行动印证“二八乱穿衣”这句古话。
江湛不太喜欢待在空调房里,所以在搬进来的第二天,他就买了一把摇椅,晚上没事就到阳台上纳凉。
江湛前几天还在可惜今年那把摇椅待在阳台上的时间有点短,正打算收起来等来年再“享用”,今晚就派上了用场。
江湛将先前购置的桌子搬到顶楼,把酒杯倒扣,在桌上摆上酒,点上一盘蚊香,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赏了一会月,这才折返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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