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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这才开口，声音低沉暗哑：“哪儿来的？”

        老奶奶：“诺，对面垃圾桶里捡的。”

        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补充解释道：“刚有个小伙子不要的，说过期了，我闻着挺正常的，觉得太浪费了，所以捡了回来。哎，现在的人啊，生活水平高了就不知道珍惜，多好的蛋糕啊，我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小伙子你想来点吗，我分给你这边，这边我没动过…”

        “不必。”

        男人拒绝了她的提议，声音听着有点咬牙切齿？

        随后迈开脚步，大步朝小区大门方向离去。

        老奶奶松了口气，不再关注那人，又开心地吃起了蛋糕。

        她不知道的是，转身背对离去的男人，此刻正两眼泛红，眼眶已经噙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腮帮子绷得死紧，嘴角两侧向下挂起长长的弧度。

        ……

        牧川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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