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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松眼见不对，赶紧扶住牧川的肩膀。

        看到哥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两眼像是失去了神采，右手抖动，抓在手里的手机松动。

        秦松一把接住牧川滑落的手机，焦急问道：“怎么了？冷静点。”

        “他知道了…”牧川喃喃道。

        “什么？”秦松关切看他，没太听得清。

        牧川抓住秦松的手臂，抬起血红的眼睛看他：“曾亭的事，他知道了。”

        秦松瞪大眼睛：“！”

        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大事。

        ……

        于白以为，自昨天撞见那一幕以后，他已经足够伤心过了，也重整了情绪，今天能够非常坦然地面对分离场面。

        然而没想到，打完那通分手电话后，眼睛就跟连通了大海一样，眼泪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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