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经过两场被压的糟糕性事后,我的身体竟然开始能够从这些令我痛苦的交媾中获得快感,多么讽刺。身体受欲望驱使,根本不受精神控制。
或许我真像大夫人所说的,我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或许是因为大夫人技术好,或许是因为他做足了润滑,总之这是我第一次从交媾中获得快感,也是我第一次勃起并射精。
大夫人削减了我对这种事的恐惧,让我从中尝到了一点点甜头。我开始明白延渊让他来调教我的真正意义——让我适应房事,学会承欢,能让延渊舒服的同时,也让我自己舒服。
当然这种舒服的前题,是需要忘记一些东西的,忘记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忘记自己是被强迫的事实,忘记将自己置于男人身下的姿势本身是一种屈辱。
如果不吹毛求疵,我应该称得上处子。
也许婚礼那天,延渊灵敏的嗅觉已经嗅出了我并非处子之身,他单单让我一个人拥有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是想修复我身上的残缺,用一层被称为处女膜的东西,来重新证明我未被玷污。
重新恢复处子之身,我身上的童真得以净化,我变成了令人垂青的猎物。我是一种要克服的拒绝行为,一个要被占有的猎物。我是权力的延伸物,我需要被占有,被争夺,就像权力一样。
延渊当然不肯放过我,或许善见的痴情使得我更加抢手,他不仅不怨我水性杨花,他还觉得倍有面子,毕竟别人肖想的东西他已经牢牢捏在手中。
他为什么在善见面前强要了我?这不是跟野兽炫耀自己的交配权一般无二吗?
他为什么没有杀了善见,而是把他流放呢?杀了善见,他炫耀的对象不就没了吗?
他会留着善见的性命的。或许比我的性命都要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