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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亓官说:“阿随来历不明,并非舍卫城内的人,按照惯例,需要将他驱逐。”
我正要说些什么为阿随求情。
恰在这时,侍卫来报,说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想要闯入城主府,被守门侍卫拦下时那人还打伤了其中一个守卫。他们将那人五花大绑,押在前厅等待城主的处置。
亓官看了我一眼,然后往前厅走去,我也跟着他。
被绑在地上的果然是阿随,他侧倒在地上,连双腿也缚上了绳子,蜷曲的长发垂在地上,有几缕散发遮住了他的半边面孔。蓝眼睛里似乎因为某种疼痛而泛着泪水,他却紧咬嘴唇一声不吭。
我惊异于他这幅凄惨的模样,同时为他所受的虐待感到心疼。
我正要呵斥那些粗鲁的侍卫,亓官却先我一步开口:“你们打他了是吗?”他声音透着不悦和问责的意味。
几个侍卫跪下,说只是小小惩戒了一番,因为他们其中一个被阿随袭击了下身,差点断子绝孙。
“你们打他哪儿?”
“只是……踹了几下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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