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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你扎头发吧。”加德恩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弗路亚有些惊讶地看着镜中的兄长,他们之间鲜少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他还是默默地点头,任由加德恩抚弄他的发丝,有些笨拙地将它们编成单辫。
“好了,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加德恩在镜中对他微微一笑。
那是弗路亚记忆中加德恩首次对他露出笑容。尽管平淡无奇,但却让弗路亚感到无尽温暖。
从那之后,弗路亚便留起了那缕长发,一直到青年。哪怕后来兄弟二人渐行渐远,弗路亚也没有剪去这符号性的发辫——因为那是加德恩给他留下的唯一纽带。
但此刻,一切都不同了,这缕长发就像控制他的项圈一般,就像他们之间断不掉的血缘关系,而加德恩从一开始就是利用那可怜的,而又断不掉的血缘利用自己而已。
弗路亚拿起剪刀,第一下剪断了发辫的根部,棕色长发无声地落在地上,像一条死去的毒蛇。
他开始仔细地修剪头发,一点点剪去多余的长发。头发落在肩上,又被他抖落在地。
弗路亚其实并不喜欢戏剧。比起那些艺术类的作品,他还是更能看进去繁琐的教会文件。
只是偶尔发现安弥瑞除了对花花草草有那么一点兴趣之外,他听到教徒们讨论戏剧的时候似乎也会停下来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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