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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教会中的神职人员将他当作工具,挖掘他身上的神迹以满足权力的欲望。他们吸食他的血肉,他们为他制造苦难,他们划开他的手臂,身体,于是那些伤口变成了新生的“圣痕”。
弗路亚从未有一日如同那天一样在教堂的后院墙壁狂吐而脸色不好。以至兄他的长加德恩在那沉默的餐桌上难得开口询问,加德恩的声音比他想象得更加冷静也温和,他如同开玩笑一般说:“你不会是在怜悯他吧?”
怜悯。
他曾无数次在读不下去那些圣典中的枯燥的教义,那些博爱的,热忱的,拯救苍生的圣人。在他眼里是如此地空白而虚无。
而加德恩似乎总能从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中获得力量,从他坚定的神色中似乎获得了教义赋予的使命感和责任。他的热情和温和似乎可以打动所有人。
而如今从他嘴里听出那几乎戏谑的语气说出如同亵渎教义一般的话语。
这让弗路亚感到羞耻,或是气愤。好像自己的思想早就已经被这个大他五岁的兄长看透了一样。少年的敏感的自尊在这一刻破碎。
他捏紧餐勺,早就已经将父亲教他的餐桌礼仪忘光,他第一次猛地站起身,他大声地说:“我没有怜悯他,我只是……”
他怔住了,他说不下去了,于是他咬咬牙,只能愤然离去。
他的举动无疑是对兄长公开的不敬和职责。
弗路亚在这之后受到父亲的责骂。父亲是教会里地位较高的主教,一直期盼儿子们可以成为优秀的继承人,而作为这个家的长子,一直是父亲最看重和骄傲的孩子。他品学兼优,深得上级欢心,被给予厚望去代替父亲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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