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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凌没做解释,琴酒则无意停手。若是在外人看来,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突然打了起来,一招一式都是冲着对方的要害去的,根本想不到他们俩其实同属于一个组织。
南凌的指间夹着数道银光,动作幅度虽小却又准又狠,极高的身体素质能让他做出一些常人根本无法完成的动作,从各种不可能的方向进行攻击。
琴酒的表情动都没动,冰冷的墨绿色双眸带着点杀意看着南凌。他的攻击速度极快,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压制得南凌几乎无法反击。
南凌偏头躲过琴酒的一记直拳,黑色的发丝因为拳风飞舞起来,他脸上的表情仍是游刃有余——
——即使其实他才是处在下风的那个。
“啊呀。”他一个错步闪过了琴酒的一次攻击,脚步轻挪几下便拉开了距离,嘴角扯开一个轻佻的笑,微微歪着头看向琴酒,“真——是危险。”
琴酒冷着脸收了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在这里发疯。”
“怎么连句解释都没有。”南凌做作地叹了口气,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举到了自己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下之后,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咳咳,说起来……我的这把刀上可是涂满了一沾就死的剧毒呢。”
他说着就非常恶趣味地伸出舌头试图往上舔,十分努力地憋着笑并且在内心因为自己整的活而毫不客气地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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