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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因为人体实验？”南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表情突然变得平静了不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安室透低了低头，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首领只是组织的囚徒。”南凌的嘴角边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所谓首领，站在组织的顶点的同时也是组织全体的奴隶。只要是为了组织的既存和利益，就要乐于浸身于万般污浊*……不觉得很可悲吗？”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快笑场了。

        那位先生听到这句话会不会很感动他不知道，但是他先被自己感动了。

        看啊，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下属啊！虽然经常被压榨但是还是心系那位先生的工作强度，宛如一根经常被割的韭菜，仍在心心念念着镰刀的利益。

        ……说实话这种人他还见过不少。

        都是些愚蠢的人，似乎也就只剩下让他用来取乐这一种用途了。

        安室透在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立刻理解南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的眼神很快就从迷惑，逐渐变成了惊讶，又变回了迷惑，最后定格在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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