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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什么?这个定位器的位置又是在哪?南凌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究竟是一个不怀好意的陷井,还是一个拼尽全力的提示?
“诸伏。”赤井秀一说,“你是我们中和他认识时间最长的人,你怎么想?”
诸伏景光没有沉默很久。从刚刚开始,他脸上的表情就很少。
他无法确定南凌现在究竟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或者从一开始他认识的就只是一个假象,而现在只不过是在拨乱反正。又或许从头到尾他都始终如一,连组织的洗脑都无法动摇他的精神。
无论如何。
“我们得过去。”他说,“无论是陷阱还是线索,我们没有拒绝这个邀请的理由。”
……
南凌独自一人坐在老宅的沙发上,正在把左手腕上的绷带往回缠。
琴酒大概以为这是因为他之前给自己的那一枪留下的伤口还没好,但南凌自己最清楚自己身体的恢复力,那伤半个多月就好的差不多了,无论如何也不用绷带继续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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