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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拖过来的这一路上留下了一道看上去非常恐怖片标配的长长血痕,南凌对此的感受是有些血沾到了他头发上,有点不太舒服。
此刻南凌正瞪着一双死鱼眼和转过头来的琴酒对视,“怎么了琴琴,你似乎对我的搞事能力不太信任啊。”
“不,正是因为我太信任你的能力……”琴酒看上去像是要再掏出枪给他来两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活下来。”
“你们这是洗脑啊还是杀脑子啊。”南凌吐槽,“我怎么感觉组织的洗脑工艺不太先进呢。”
“那还要怪你自己,查特。”贝尔摩德微笑,“本来,以药物辅助的洗脑流程已经非常成熟了,不过考虑到你的情况……可能会有点疼哦。”
南凌觉得不是‘有点疼’这么简单。
他仰躺在水中。水淹没了他的半个身体,头顶上正对着他的白炽灯亮得刺眼。贝尔摩德给他的伤口做了简易的处理,然后顺手就把他的四肢全绑起来了。绑得还挺结实。
“其实我没有玩SM的爱好。”他身残志坚坚持不懈地吐槽,“和女的没有,和男的更没有。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像个变态。”
贝尔摩德不知道给他的脑袋上贴了什么,一边贴一边说,“是吗?真可惜,因为想和我这么玩的人还挺多。”
“……你这样听上去更像变态了。”
“我现在是不是该说‘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贝尔摩德轻轻笑了笑,“然后给你机会喊‘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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