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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一刻被怪物抓住侵犯，下一刻忽然就变成了那个12岁的高远麟，他一眨眼，村子里那个破烂的初中学校出现在眼前。

        疼痛褪去，光明重现，眼前的阳光和照射皮肤上的温度让他僵住了。他低头一看，左手拿着红领巾，右手拿着一盒铁盒子装的糖，那时候最昂贵珍惜的那种。

        怪物呢？矿道呢？屁股不疼了……

        高远麟愣愣抬头，呆看着斑驳的黑板——那只是漆糊上墙的东西，甚至称不上黑板，上面写着杂交和基因，他坐在硬板凳上，书桌肚子烂了一边，什么都看得见。

        这是记忆中的小学。学校里的日子明明已经离他太远太远了，为什么这么真实？

        语文老师忽然从门口探头，道：“你怎么还不走？回去吃饭了！”老师说要锁门了，催促他赶紧走。

        虽然不明不白，高远麟只能迷迷糊糊起身出了校门。

        他站在校门口，揣着一盒糖和揉成团的红领巾，一脸困惑。

        他做梦了？这么清晰的梦？

        就连大脑皮层上都还残留着肛门被东西贯穿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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