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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的热气扑在广青耳朵上,他感受到广青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吓我…”
因为被捂着嘴,广青的声音含糊不清,贺予泗松开手想听他说的什么。
没了约束,广青大口喘气,贺予泗贴在他胸前的手也被带着一起一伏。
“我说,”广青握住胸前的手,气息不稳地开口。
声音太小,贺予泗凑过去贴得很近:“你要讲什么。”
广青突然发力,拉开横在身前的手,转身推倒用膝盖压着他的贺予泗,同时还拉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你今日又发嘅咩病啊,阿哥。”他跨坐在贺予泗身上掐着他的脖子这么问。
贺予泗看着那张被暖色灯光映亮的脸,抬手摸上掐着他脖子的手,侧过脸亲了一下:“你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你到而家都冇理解呢句话嘅含义。”
广青仔细思考了贺予泗的话,其实这一句他很早就听贺予泗说过,还不止一次。
两年前,他的第十九次惹怒贺狗计划被贺予泗揭穿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么一句,一年前,他在贺予泗浴室里脱光的时候也听到他说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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