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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笑得挺开心,但是霸总没笑,他手指搁在桌子上,不耐烦地敲了好几下。
“啊抱歉抱歉,忘了你这茬了。”她半真半假地道着歉,一副恍然的神情,好像真的才刚想起来霸总跟万人迷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似的。
“有意思吗?”霸总问她,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起伏。
“唔,”未婚妻沉吟了一下,“还好?”
她支着下巴看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脸上没有一开始那么夸张的笑容了,就是很淡地弯着唇角。
“你什么时候能下凡啊?季总,我真挺好奇的。”
霸总瞥了她一眼,“你再发神经,我就要给你心理医生打电话了。”
“OKOK,我投降,我闭嘴不说了。”
霸总把视线投到了玻璃窗外,他安静地看着那些路过的行人,目光看起来都很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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