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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桢年少成名,有勇有谋,在原主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贺桢就智取昭城,猛夺蒙国将军项上人头,镇守西北边关,经受十几年风霜与战争的洗礼,贺桢周身气度更甚,五官凌厉、即使眉眼带笑也自带压迫,让人心生畏惧。
沈乘山和贺桢耍心眼无疑是与虎谋皮。
沈乘山摸了一下腰间的玉佩,压下心虚与不安,扬起嘴角牵着贺桢的手,越过贺桢让丫鬟关门。
“高门贵户就是规矩多,成个婚搞这么多繁文缛节”,沈乘山撇嘴抱怨,将贺桢拉到凳子上坐下,倒两杯酒,拿起一杯塞到贺桢手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这合卺酒就意思意思一下”。
贺桢看一眼略显混浊的酒,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沈乘山拿起另一杯酒,勾住贺桢的手臂,余光看到贺桢仰头喝酒时,他迅速将合卺酒倒进袖子。
为了保住菊花,他煞费苦心,不仅下了能迷晕黄牛的药,还在袖子里塞了一块厚厚的手帕。
确定袖子没有被打湿之后,暗暗松一口气,装出喝过酒的样子用袖子擦完嘴又舔了舔嘴唇,然后三两步走到喜床前,拿起红盖头盖在头上,嘴角压抑不住地笑。
他这菊花可算是保住了。
想到一旁的贺桢,他赶紧压下嘴角,双手撑着床沿,身体微微后仰,语气轻快,“将军,快揭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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