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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武学莫问曲外柔内刚,是要将深厚的内力蕴藏在琴音中,初学者稍有不慎就容易伤及他人,杨意清非常聪慧,他心下了然,师弟如果下面有女子的那个东西,那定然腹中也会有女子孕育胎儿的子宫,下身流血不止,看来是与人切磋时被对面琴音中暗藏的内力伤了器官。
不是外伤而是内伤,想到这里,他连忙起身去药房取了些内服疗伤的药物,又取了些止血的药丸。
他随便倒了杯水,让赵景初先咽了止血的药丸,又亲自去药房煎疗伤药给师弟喝。赵景初喝了药,总算没那么疼了,只是还是难受,小腹冰冷滞涩不说,自己的秘密教人发现更是羞耻难堪。
杨意清给他换了干净的被褥里衣,赵景初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杨意清道:“师弟,你别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把手伸进师弟的里衣了,摸到一片冰凉,手上使出柔和温暖的内力,贴近赵景初小腹处的皮肤,给师弟轻轻的揉着肚子。
赵景初只感觉一阵温暖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不由得发出愉悦的呻吟,他终于不哭了。杨意清拿手帕给他擦着眼泪。来长歌门这几年,因为身体特殊,赵景初很少和同龄人有什么亲密来往,不少师兄弟都觉得他是故意摆架子不喜欢他,只和杨意清这个领他入门的师兄亲厚一些。
“师兄,”赵景初闷闷地唤道,“你真的不觉得我是怪物吗?”
杨意清摸了摸他的头,他自己年纪也不大,可是平常在师弟师妹们面前,倒很有张九龄的风范,他回答道:“人有高矮胖瘦,有美有丑,师弟你有与别人不太一样的地方,正是你自己的特色,怎么会是怪物呢?”
“可是我爹就说我是怪物。”赵景初反驳道,他出身在千岛湖的一个小渔村,因为生了他这么个怪物,他爹对他娘日日打骂不休。
“那是他愚昧无知,”杨意清严肃地说,“咱们长歌门教导弟子可不这样,景初,你记住,你不是怪物,你和咱们长歌门任何一个弟子都没有区别。”
赵景初欣喜地点了点头,他很崇拜杨意清,觉得他做文章好,弹琴也好,武功在同辈弟子中也是翘楚,正是长歌门人人喜爱的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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