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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拿出去呀……不要进——呃——会糊的……汤会糊的……真的不要……手都要没力气了……不要玩了……呀——”
“爸爸……啊,真的……握不住……呜……握不……啊……鸡巴……进……进里面了……大鸡巴进到阴道里了……呜呜……”
楚恒充耳不闻儿子的请求,他才是支配儿子身体和思想的国王,将龟头吐出的腺液全都抹进儿子绽开的娇花,让纯洁的花蜜沾染腥臊的气味,没有大刀阔斧的激烈运动,宛若雨后冒出肥大蘑菇的性器头部与阴道做着捉迷藏游戏。阴阜几乎裂开到股沟,自鼠蹊被一分为二,花穴时不时吃进半个柱头,刚有一些扭曲变形又马上恢复闭合原样,肥屌在穿针引线,用淫水尝试着缝合张开的红嫩软肉。
“爸爸……呜……真的不要……不要玩了……好害怕……哈……鸡巴不要……不要进来……呀呀——又往里顶了,呜……小逼都往两边被撑开了……哈……退出去……退出去了……”
楚慈蜷缩脚趾,濒临崩溃,他不知道楚恒到底什么时候会真正操进来,操到穴肉外退,威胁迫近,他只能在威胁的挑逗亵玩下失去理智。一边喃喃低语,一边拼命维持脸上的冷静,假意推拒父亲的性爱,将锅铲放到一边,颤抖着拿起锅盖。如果不是抖若糠筛的频率,身下小嘴狂热的舔吸,好几次手不稳锅盖砸到灶台,倒真会被这个惯于掩饰的骚货骗了去。
每一次性器的贴近都不是真正被操,浅尝辄止的逗弄,而真枪实弹的下一刻无人知晓何时来临。猎人颇有趣味逗弄捕兽夹里钳制住的猎物,就算猎物惊恐飞速踢弹其他几条小腿,也无法松开锋利的钳夹,只能忍受锐物刺入隐秘之地变得嫣红一片。
在肉棍不断的玩弄下,穴口已经被开拓到松软,张开一个小口疯狂蠕动,像是章鱼用以捕食的口器,在龟头挺进穴眼时肉壁收缩吃紧棱角,身下传来噗叽噗叽的小朵浪花拍打声。哔哔啵啵一如夏日露营的篝火,柴火在盛大的火焰里冒出火星,自空中飞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划破漆黑的深林。
“真的不想要大鸡巴吗?慈慈的小逼又湿又热……爸爸的鸡巴只是想进来看一看慈慈的小逼,慈慈马上就咬住爸爸的大鸡巴,怎么也不肯松嘴。呀——爸爸出不去了,真没办法,那爸爸就只好继续往里面进了——”
楚恒就着动作把龟头往里送,直到一整颗鹅蛋大的肉瘤都被楚慈吃进体内,儿子的娇啼越来越响,在为侵犯者助兴喝彩。穴外的小阴唇成为可怜的装饰,楚慈穴里吸力越来越大,媚肉在包皮表面缠缠绵绵,本身经过调教二者就是完美契合,在儿子骚逼的夹击下保持理智,于楚恒而言也是一种巨大考验。他需要把握力度,才不让贪吃的小嘴一口吞下巨物,探访幽径深处的美好。
“进去了——爸爸的大龟头进到慈慈的身体里,慈慈说涨不涨?还可以?看来爸爸是喂不饱慈慈了。慈慈看——是慈慈的小嘴不让爸爸走,一直求爸爸快点往里面操……慈慈感觉到了吗?啊,小逼吸力好大,爸爸才不能如慈慈的愿,鸡巴要拔出来了——呃啊,真难出来啊,怎么才抽出半个龟头?小逼外凸了,真的像一张嘴一样——爸爸的鸡巴上会不会拉出慈慈的阴肉?你听,小逼还会唧唧的响。”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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