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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淫乱了。
楚慈两颊通红,庆幸楚恒没醒,他感觉自己浑身黏腻,爱干净的孩子即使娇躯酸软无力,也还是强迫自己支起身子去往浴室。少年下床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父亲身上,因为紧张小穴咕咚吐出一大泡精水,响声颇大。楚慈听到噪音,以为父亲被自己吵醒,赶紧回过头,发现父亲还悠然闭着双眼,甚至翻身躺在床上,肿胀的肉物被青筋缠绕,肥冠如李,棒身上是一层凝固的厚厚白浆,像是小时候自己最爱舔咬的牛奶棒冰。
楚慈绷紧大腿尝试夹紧阴穴,可小逼像一张破洞的膜,难以含住包裹的精水,仍旧有好些黄白之物顺着腿往下流,甚至被自己的脚踩上。他走路跌跌撞撞,腿间的精液成为白色的地上指标,曲折的线被创造出,一直到浴室门口才停止标记,留下令人遐想的箭头符号。
楚恒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双眼,眼中毫无一丝睡意,耳畔是浴室传来的水声,从隐约的微弱水声到清晰的哗哗声,不难知道浴室里的人在做什么。雄狮起身,一步步沿着楚慈走过的路迈进,最后站到浴室前从半开的门上观察猎物的情况。
秀气精致的少年坐在马桶上,腿往两侧张开,他的肌肤在浴室柔和的光线下瓷般洁白,只是瓷器在烧制过程中出现意外,精丝做的裂缝环绕瓶身,是令人惋惜的缺陷。楚慈把食指伸进阴阜,软烂的肉花轻易做到蠕动吞咽,指尖一挖就是一坨凝固到一半的精块,因为重力在手指上缓慢变形下流,努力亲吻手指,像是烘焙店里的过期奶油。然后少年把精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啪”的一声下黑色的垃圾袋甚至被打歪了形状,一部分精块黏住上方的薄膜,黑白对比格外分明。重复动作,楚慈的肚子似乎小了一圈,但在宫腔内的精水单凭他一人无法导出,他打不开最里面的小嘴,就只能简单给阴道做个清理。
真不乖……
都浪费了。
楚恒一直盯着楚慈的阴穴,长时间玩弄下儿子的下体成为一朵久置的红玫瑰,缺少营养不再娇艳,花瓣边缘已经打着卷,花蕊完全绽开,耷拉着花柱,最上端的阴蒂有小指指节大,完美的熟妇风情。手指居然还带出了一些清亮的淫水,让精块糯湿成糊状,不再黏在手指组成的支架上,只能导出过程中噼里啪啦直接掉落进马桶,昭示着在简单的清理过程中敏感的身子已然情动。
楚恒轻手轻脚走进,楚慈的视线仍旧紧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少年发觉深处还藏着一些,将食指全部埋入,指尖碰到面糊一样的物质,他努力将手指往前伸,想要清理掉最深处的物质,穴口突然被比手指粗大数倍的狰狞肉棍抵住,黑色的大昆虫马上要入侵花蕊。耳边还有父亲的粗哑调笑,似压顶的厚重乌云伴随惊雷一同浮现,让他下意识一抖,肉花咬住马眼,疯了一般欢迎来客。
“嘶……慈慈就这么不愿意把爸爸的东西夹住吗?你看看,都掉完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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