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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十二老父亲,游乐园玩耍亲吻,酒店疯狂骑母马,通N喷R让儿子怀孕。 (7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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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摘下几块巧克力塞进兜里,指尖碰上父亲的大手,宽厚的手掌上有着一层执笔的薄茧,他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这些硬块。然后被父亲一个用力拉出车门,猝不及防下身体贴紧父亲钢铁般强壮的躯体,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将两人的温度合二为一。

        “走了,我的小王子,希望你今天开心。”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额头,楚慈没有挣扎,似乎有一株小芽钻破硬实的土壤,嫩绿色的薄绒叶片舒展开,一点点加速生长变为参天大树。

        在楚恒温柔父亲的身份下,楚慈的堡垒不攻自破,一切都远去,听不见现实的喧嚣,听不清脑海的警报。

        就一天,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想抛却烦恼,重新做个快乐的孩童。

        他们在过山车了玩了两轮,过山车沿着轨道逐渐攀爬到最高点,左手被坐在旁边的父亲紧紧握住,下落的恐怖失重感让他放声尖叫。他听到父亲在最高点的呐喊,只有他一个人听到的示爱呐喊,被淹没在喧闹声中。

        然后楚恒拉着楚慈上了大摆锤。随着机器上升双脚离地,踩不到实面带来莫名惶恐,楚慈眼前出现很多画面,有悲有喜,可笑的是从小到大的每一份记忆都有父亲的身影。他在空中被反复旋转,在一圈圈的眩晕中,他想到自己只占据父亲生命的三分之一,父亲的前半辈子和他毫无关系。而父亲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迄今为止的这辈子都与楚恒息息相关。

        这不太公平,他被甩到最高点,整个人仰望着晴朗的天空,被风吹迷了眼。

        被放下的时候楚慈整个人晕晕乎乎,两脚软趴趴难以站立,只能被父亲抱在怀里离开机器。像是雨天送自己上学,他闭上眼睛,两只手在父亲背后交叠,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上。

        夜晚的摩天轮发出五彩的光,巨大的转盘下显得人们都渺小不堪,在庞然大物面前无力回击,如果摩天轮失修倒下,所有的一切都要被迫成为埋葬品。要是他和父亲在这里逝世,新闻上也只会写是父子出行,公园悲剧之类的标题。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掏出一颗巧克力,将锡纸撕掉扔进嘴里,甜味弥漫口腔。他含着这块巧克力,换做用大牙狠咬,清甜的酒香弥漫。正好轮到他们,他背如松挺得笔直,他不愿意让父亲察觉到他的脆弱。

        摩天轮的窗门缓缓关闭,众览凌云。楚慈看到下午去过的游乐设施都变小了,成了米粒。自己变成巨人,俯视每一幕,他一颗颗吃着巧克力,把所有都咀嚼成粘稠,可可脂的味道本应带有略微苦涩,却被内里的清酒中和,粘稠化成一摊温热的浆糊,只留下极淡的尾调,像是在期待什么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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