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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般的皮肤看不出毛孔,少年无需梳妆,就已经像他手里一样的花束般娇美。
真漂亮。
透明易碎,和湖中的水仙一样。
楚恒眼里晦涩难明,快速前倾吻了一下儿子的嫩唇,只是最为简单的唇瓣相贴,舒缓的澄澈溪流从心深处的山谷间淙淙流出,他干燥起皮的粗糙厚唇就得到灌溉,躁动的野兽得以安抚回归牢笼。
他看到儿子瞪大的双眼,眼里的怒火漂亮极了,夹杂着不可置信,恼怒与懊悔,翻卷的睫毛不停抖动,像不住开合的精致扇子。片刻唇分,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恍若一梦,楚慈立刻缩回后排将花扔到一边,嫌恶地用手背擦拭嘴唇,楚恒也转过头准备发车。
“看来你很喜欢。”楚恒的声音变得喑哑,大提琴般的音色下饱含欲望。“亲吻是回答,不必客气。”
又亲了。
恶心……
恶心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每天晚上楚恒都像渴望交配的野兽。
在他半夜口渴去厨房倒水时,途径父亲的卧室,能听见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然后床榻开始猛烈晃动,耳朵也听到隐隐约约“慈慈”“小骚逼”之类的词句。脑子催促让他赶紧离开,在发呆一段时间后,楚慈诅咒这个禽兽遭到噩运,才夺回身体的支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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