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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吁——”
“啊啊啊,别玩了……爸爸,别玩了……”
被当做母马是格外羞耻的,击碎了人格。楚慈甚至一直哀求父亲不要在他身边再讲这种骚话。他可以忍受骚逼、骚货的词汇,至少自己还是属于人类范畴,但少年无法想象有朝一日自己变成骚马、骚狗、贱猪。学校谆谆教导学生要自立自强,自己有手有脚、也有思想,明明人类是万物灵长,可自己——为什么偏偏自己就要连人都不是,只能成为楚恒身下的骚母马。
可是父亲现在的动作,真的就像在驾马,领带成为缰绳,就算松了也还是挂在身上,还有自己被迫晃动的身子,像路边摆的便宜玩具座驾,只需要一块钱就能一边摇摆身子一边唱歌。而他一块钱也不需要,就能被坐上,操进小小的子宫里射出浓浆。楚慈难过极了,心脏像是被人攥紧挤出苦汁,但身体却在欢愉里沉沦。
“不是?慈慈看看你的样子,骚逼里全是骚水,奶子里乳汁都流出来了。驾——你就是爸爸的母马。你看看哪个学生和你一样——驾驾——吁——驾驾驾——”
楚恒饶有兴致驾着马驹,甚至嘴里恶毒的话更多,他要摧毁少年的自尊,完全堕落成为精盆。
“呜……不是,我不是……哈……好舒服……好涨……”
很快,在快感下楚慈变成一匹母马,在楚恒骑马的过程中玉茎摩擦被面,随着父亲的操干一点点往前挪动,直至挺立在空气中,在床的边缘随着动作开始摇晃。他感觉到自己一寸寸挪移离开床沿,盆骨最前端已经离开床榻,很快自己就要被操得跌落床下。他害怕极了,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用小逼死死绞着父亲的肆虐性器,子宫口猛的含住龟头,不愿意吐出来。
“爸爸——哈……要掉了……要掉下去了——不要——”
“掉下去就掉下去。”楚恒甚至更为故意的加大力度,把儿子的屁股完全拍扁,拔罐一样发出啵啵的真空声。装作松开手臂让儿子跌落,桃花在空中绽放,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让楚慈成为攀附悬崖的一株植株,还恐吓儿子:“下去的话小逼大概正对地板,说不定就被拍的以后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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