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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在游乐园边上订了间酒店房间,楚恒将楚慈抱到床上,佳人在怀,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白色的被子凹陷出一块人形,玉手在外,胸口微高于背面,楚恒拉开拉链,露出儿子白皙的胸膛。
他用牙齿咬着乳根,把凹陷的乳头寸寸拔出,鼻间热气喷在儿子肌肤上,让对方瑟缩着躲避。他强势性握住儿子肋部,两手正好卡在乳房边缘,享受若有似无的柔软,然后用虎牙啮咬着闭合的乳管,把乳头当做可以伸长的玩具,橡皮泥一样拉长又拉回。楚慈被轻微疼痛刺激到眼角泛红,随着楚恒的动作在潜意识里迎合,生怕这两点红被揪掉。
滚烫的舌在乳晕上摩挲,翻卷过小巧的肉粒,楚恒笑了一声,对着乳尖哈气,红梅已然挺立,清晨的花瓣上带着露水,口腔内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乳晕周围,使得楚慈往后倾倒,上半身整个陷进被子里,只留下在外自然垂落的双手,指尖在被褥上戳出小洞。
楚恒拿出一旁准备好的小道具,深红的梅花状,花瓣上有粗糙的颗粒,花蕊处伸出一根透明软胶制成的纤细针管。他在儿子腰背上垫了一个枕头,让上身挺起,高过被面被灯光照射。将针管对准未通的奶头上的凹陷,针管管径还是要大了些,他只好把食指和拇指并拢,搓起儿子粉嫩的奶头,顺便舌尖往里抵,不断旋转震动乳孔。
麻痒肿痛,让楚慈捏紧了被褥,白色的被绒逸出指缝,小穴淅淅沥沥下起春雨。
过了五分钟,红豆变成煮烂的豆子,褪下表皮,露出雪白的胚芽。楚恒将针管插进儿子的乳管,让雪肌贴上红梅。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本应各有千秋。可此刻,在二者的对比下,他目光只能盯着梅花入雪的景色。
什么东西刺进来了……
楚慈被胸部异物入侵的感觉惊醒,混沌的脑子射进一丝阳光,他觉得自己变成一株大树,湿漉漉淌着水,正从根部汲取营养,输送到上端开始抽叶发芽。他低头看到胸部似乎被贴上了奇怪的花型贴纸,粗糙的背面贴紧自己的乳晕,如同父亲的舌苔般在发颤旋转,乳孔被一点点插入打通,甚至扩张变大,仿佛欢爱中的小型阴道。
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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