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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虽然奇怪爸爸的话低沉了很多,但是爸爸刚回来,他不能一直像没断奶的孩子那样依靠父亲,粘着父亲。
他不懂那是楚恒强行忍耐着欲望,他也不懂此刻父亲的视线含有的不是慈祥,不是关怀,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半浓烈的占有欲。
楚慈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腰腹间都被爸爸坚硬的钥匙硌疼了,可能都要留红印,疼得发烫了。
那钥匙形状感觉还不小,可能是用来打开地下车库或者保险箱的专属钥匙,爸爸也不知道把它放好,真粗心。
“嗯,好啊,那我先回屋做作业了。”
刚才的摩擦都只是隔靴搔痒,楚恒的肉冠肥大如李,它还没有满足,没有得到梦里那般安慰,失望楚慈的离去,精液充盈,存储在两个肉袋里。
“急什么。”楚恒呢喃着,也不管身下凸起的帐篷,挺着竖立的肉棍走进卧室翻找。
梁知月有头痛失眠的毛病,睡觉时会吃两片安眠药,家里也常备着安眠药。
在酒店里,他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现在不会顾忌什么,只想操到儿子肥嫩的小逼。
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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