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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也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说着如此粗俗的话。和妻子梁知月的做爱过程,像是按部就班完成任务得不到快感,但楚恒并不在意。
他以为自己生来缺失性爱快感,生来就捆绑着道德枷锁,他却从未想过他以往嗤之以鼻的下流行径,都在梦里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实践个遍。
楚恒的肉棍喷出精华,他抽出楚慈在下面捣乱的手,小手中央凹陷处正好盛了一汤精水在晃荡,滴滴答答的精液顺着骨节滴落,还有一些顺着手肘蜿蜒到小臂。
他想把儿子紧紧揉进胸膛,揉进血肉。喷射后的鸡巴满足了,欲望得到平息,即使没有承认,乱伦的快感也是平常性爱无法比拟的。
他看到儿子急忙埋头舔舐,像是一只小狗,舌尖一卷,就吃进大半的精液,眉眼间全是满足。
他双目变得通红,堕入阿鼻地狱。
他咬牙切齿,想把儿子整个吞吃入腹,射过一次的鸡巴再度硬挺。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骚逼儿子。
在梦里他对儿子有了强烈的控制欲望,他不光认为儿子的这朵骚逼,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的;也认为儿子本身,就是上天给予他,供他发泄的玩物。
他终究沉沦,终究疯魔,他沉溺于背德的快感。四十年按部就班的生活,十多年点头哈腰的日子,他受够了。
在儿子面前,他可以不带上伪装,显露最深沉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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