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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五)儿子生理期用喷头,老父亲住酒店做梦狂儿子小B,开始沦陷。 (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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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拍打成泡沫的白灼覆盖在沙滩上,海浪阵阵席卷而来。龟头与阴蒂相连,感觉到高潮到来前的电闪雷鸣,海燕盘旋在天际,接受暴雨洗礼。

        抽搐的阴唇就像儿子现在的小嘴在张合,腔内盈满晶莹的液体,他昨夜才用手指触碰过这般柔嫩的肌肤,现在触感还是那么清晰。

        他想过自首,想过坦白,昨夜回过神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对自己下手极狠,甚至热血上涌想要剁掉管控不住的下体。

        但活到四十岁,他丧失了少年时的一腔热血,丧失了在世间横冲直撞的勇气。世俗已经将他桀骜的锋芒折断,棱角磨平,他像是梁知月嘴里描述的废物一样趋于平凡,畏首畏尾害怕死亡。

        他只能试探下儿子的反应,昨晚他只用纸巾匆匆擦拭两人的相连部位,过后才想起来儿子腿窝和股沟处没准还有残留,但那扇房门他敢轻易打开,彻夜未眠等待宣判。

        那条内裤被他拿到自己的房间清洗烘干,在洗到一半的时候,清水上浮着的浊液让他感到失望。

        酒水钝化了他的思想,话本里都有狐狸精爱吸食男人精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孙精被浪费,应该由儿子的小嘴全部吃进去。

        上面也行,下面也行,婴儿时期本就是由楚恒抱着哄着给儿子喂奶。

        从某种程度上,这些子孙精都是楚慈未成形的弟弟妹妹,它和他有着直接的血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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