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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嗯啊——慈慈马上开始背。”
楚慈不想再被打了,灼热的痛意让他想到小时候父亲的教棍,他小时候也很调皮淘气,甚至差点酿成大祸,楚恒就第一次抽出手指粗的棍棒,雨点一样往自己屁股上砸,毫不留情。
“晋……太元……中……晋太原中……爸爸,慈慈开始背了,不要打了。”
他哽咽着同意背书,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连线成了细线,把第一句话背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四字连在一起,就立刻让父亲放过自己,生怕一个不注意教具再度鞭挞到嫩穴上。
可他哪里会背,只能翻来复去重复着“晋太元中”这四个字,越说越轻声,怕的浑身直抖,豆大的泪水涌出眼眶,一滴滴落到腹部,被肚脐收集成一汪小池塘。
“晋太元中,那后面呢?你总不可能考试的时候也写两遍吧?”楚恒示威性伸手握住鸡巴,巨蟒露出獠牙不断翕动马眼。
“爸爸,爸爸。”楚慈尖叫着,瞳孔收缩,喉咙都快要喊哑了,他也没看清,光是看到父亲抬手就下意识后撤,他怕极了这根棍子,抽打的他灵魂深处都战栗,抽打着被迫臣服。可就算后退楚慈也乖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腰腹扭着挪移臀肉,在椅腿上一毫一毫磨着,收效甚微,反倒是臀肉被挤到青紫。“别打……啊……别……咿呀——”
战争的鼓点迅疾,楚恒甩动着鸡巴,看着儿子穴开肉绽,不住惨叫的模样舒爽极了,可能他心里本身就有浓重的施虐欲,沉淀了半载终于显露。
楚慈逐渐从这种鞭挞中逐渐得到趣味,口水越流越多,一边小声哭喊一边被口水呛到,眼白上翻。腰部开始主动迎合,在肉棍下来时挺起雌花,让肉棍完整击打阴阜,照顾到方方面面,然后身体下落喘息一口气,积蓄下次挺腰的力量。只听噗叽一声,龟头重重碾压过阴蒂,泉水汩汩,酸痛夹杂酥麻让人上瘾。
楚慈腰肢一软,终于松手,背部躺回椅背,两腿叉开在空中摇曳,阴阜被拍成了紫红的烂肉,可怜兮兮滋出小股水液,雪臀也被囊袋拍打变得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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