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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前端触碰到屏障。这屏障和生活中的塑料材质不同,和夜里抚慰的道具质感不同,是肉做的,有生命、有活力,比寻常的膜要坚韧持久。龟头撞上去,也不曾坏,只是稍微向前弯曲。
楚恒兽性大发,鸡巴涨大了一圈,他知道他撞上了儿子的处女膜,这是儿子十几年的纯洁象征。
撞得儿子从紧闭的双唇都逸出痛呼,声音娇娇软软的,不像是被撞疼了,倒像是在和自己撒娇。
他失聪了,感官衰退,只剩下阴茎贴肉的触感,他感觉到自己快到捅破薄膜,他耳畔听到冰面破裂的喀嚓声,他把牙齿咬得死紧,鸡巴硬的马上要爆炸。
快要被破处的疼让楚慈浑身开始抽搐,渗出汗水,看似紧闭的双眼内实则眼白外翻,蓄满泪水,快被玩坏成残破的布娃娃。
大腿折到痉挛,臀部不自觉下移,直至避无可避,无人安抚的阴蒂成了红熟的樱桃,又像是啄米小鸡的鸡喙因饥渴在嗷嗷待哺,泪水打湿满脸,泪痕刚干又覆上新的泪痕,被欺凌到如此可怜。
楚恒也不继续前进,他饶有兴致,就着最后的姿势开始摸索着薄膜,肉刃再多前进一分就会操破处女膜,膜上的孔被撑开到最大,边缘也被撕扯产生裂痕。
倒不是瞬间善心大发,他只是觉得在睡梦中夺取儿子的初次过于无趣,骚逼应该保持处子被调教的淫乱不堪,然后在儿子某次调教中清醒,惨叫着被夺取初次。
他喜欢看破碎的残缺美,喜欢看他的不可置信。
他一直信赖,一直引以为豪的亲生父亲,不仅亲手给他下了药,甚至还禽兽不如从里到外侵占他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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