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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七下药,把昏迷儿子当炮架,卡着处女膜C弄,塞嘴,导出。 (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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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人受不得刺激,明明前一秒内部还是干涩的,现已渐渐变得湿润,涌出细流,也沾湿棍身。楚恒惊叹儿子的骚浪,这般往后都不需要对骚货下春药调教嫩逼,只要让淫荡的甬道记住这根肥屌。下次相遇肉冠就是开启密码箱的钥匙,外阴自会谄媚吮吸,来回吞吃舔弄。

        他甚至嫉妒酒醉的夜晚,手指先肉棒一步接触到儿子的嫩逼。

        这种淫贱的地方,就只应该被鸡巴侵占,被鸡巴狠狠撕裂。

        五指微张,楚恒罩住儿子开始发育的胸脯。手、腿是他的两支点,整个人腰腹往下,宛若一张拉满的弓,在弯曲的最高点蓄满力量。巨兽出闸,他缓缓前后挺动着,肉冠在逐渐松软的阴道口和内壁褶皱玩着捉迷藏的游戏,腥臊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花柱顶端。

        他还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没像梦里那样直捣黄龙一插到底,只是喘着粗气画饼充饥,双手将乳肉捏聚成一小团。

        太少了,小小的一个肉球,掌心都需要细细品味,压根比不上梦里妖精一对丰腴莹润的巨乳,楚恒目露惋惜,心底感叹二者的天差地别。

        但与梦里不同,他不曾缺失儿子成长的每一天,青涩的肉体已在他手里绽放。他是园丁,是领导者,他可以将其培养成拥有梦里那般成熟风情,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调教这朵肉花,也不能忘记贫瘠的上身。

        楚恒使力将阴茎头冠下沉,儿子花穴的小口可怜兮兮向外耷拉着绿叶,东倒西歪的叶片上涂满雄性的腥臊粘液,打下雄性的专属记号。虽然外阴处已经被肉棒征服,谄媚着颤抖裹紧,舔的肉棒啧啧有声,内里还是那么紧致,下沉时像一柄尖刀插入上好的冻黄油,刀身接触的地方黄油开始融化。二者言行不一,一推一拒,甚至楚恒使力往下,稚嫩的甬道也无法敞开。

        肉屌本就要比阴道口大上好几圈,型号不匹配,就连戳进的一毫米都异常艰难,都废了楚恒大半天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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