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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能想到楚慈现在正坠入甜蜜的梦乡,美人舌上覆着一层透明液体,像是小时候吃过裹着蜜糖的山楂,引得自己口干舌燥。
他正大光明上了床榻,肉体重量不低,床面都向下凹陷了一小块。
他一点点解开美人身上的衣扣,直至完全裸露雪白的肌体,就算在过程中幅度略大,甚至一双大手深入密林,拨开荆棘,也剥玩挑弄前几日被凌辱虐待的阴核,反复揉捏着这块软肉,美人也毫无知觉,在药物的作用下任由对方摆弄。
楚慈的生理期还没结束,临近终点,薄薄的护垫上留有几块褐色斑点。
护垫连着内裤被褪下,扔在地上,被接连扔下的一堆衣物覆盖。
床上的两人都一丝不挂,也昭示着对美人全方位的深入凌辱,紫红色的肉棍正大光明显露在外,对玉体馋的口水直流。
楚恒抬高儿子的双腿,将准备的毛巾平摊摆放在儿子的臀下。这是还未沾染的洁白宣纸,无人知晓作画后每一笔的走向。这块毛巾在猥亵后该会是何等的破败,让楚恒拭目以待。
不过他知道,这些都会远比他想象的程度更深。
雪臀微颤,肉感十足,抬起时是一颗浑圆的水蜜桃。蜜桃顶沁满汁水,虎口卡住的上端会盈满到透明,肥嫩的臀尖在空中颤抖着成了残影。
楚慈两腿渐渐下落,屁股贴紧毛巾。
如此一来,就算阴阜汁水淋漓,泉眼汩汩涌出泉水,汪洋奔腾席卷海岸,也有充足的准备,不会把床单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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