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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冷风,吹在伤口上不是很疼,反而有些舒服。距离很近,林子霁可以闻见景钊身上的味道,碎头发刺到眼睛,他不适的闭了闭。
晚上的时候钟越来了,他先是去找了景钊,两个人似乎是有事要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着一个精致的药箱来找林子霁。
伤口不至于到皮开肉绽的地步,想来景钊没有下狠手,只是他暴虐欲上头的产物。
“好、好疼……”棉签刚碰到手臂上那条破皮的伤口,林子霁就缩着手臂想躲。
钟越顺着他的力,没有继续下去,耐心的问道:“我重了吗?”
林子霁连忙摇头:“不是,这个药……好疼。”这和之前那个似乎不一样,要疼上太多。
钟越解释说:“这个药效会快些。”
林子霁不想自己显得太矫情,手没有再往后缩,可是棉签再次碰上去的时候林子霁还是打了退堂鼓:
“不、不要涂了吧,不碍事的。”反正它自己也会好。林子霁怕疼,这个药涂了比不涂还疼。
钟越把用过棉签的扔掉,没有拿新的一根,说:“之前那种倒不是特别疼,只是听景钊说,你下周就要回去上班,虽然伤痕消不下去,但还是不要影响行动好。”他笑了笑,又补充道:“当然你要是想换一种,我也可以给你拿。”
林子霁听完钟越的话就愣住了,明明这句话的重点在药上,他还是从中分离出了和景钊有关的话,紧张的结巴起来:“他、他说……”
钟越截断了他的话:“你问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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