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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弘毅并不知个中细节,以往苏君玉前去小桃的帐子,他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会派人探听,得知言谈不过老庄之言、孔孟之道,再夹杂几句笑谈,便也未多加管束。
而自那日纠缠之后,他和苏君玉就未再见一面。虽人他一直在盯着,不过底下人觑着他脸色,省去细节,只说太子殿下近日安分非常,无什么异动。
吕弘毅看着不知不觉长大的儿子,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吕小桃一头撞进他爹硬邦邦的胸膛,脑袋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似的蹭蹭。
这个小动作小桃小时候就常做,恐怕是改不回来了。
吕弘毅低笑出来,胸腔微微震动,伸手把儿子的头发撸得乱糟糟的,一边撸一边小声地笑说:“臭小子。”
这时候他再也不像军营里那一面令人畏惧又一面长袖善舞的吕公。
他不过是个刚到而立之年的青年,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
前去扬州之路要经过荆州,这一路流民满地,饿殍遍野,吕小桃尽收眼底。
“荆州大旱已久,平常人家颗粒难收,而荆州州牧一年前就被豪强逼杀,燕京对此地早已无法控制,如今真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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