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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真掉坑里了?你怎么不打电话求救。”
说谎的人面不改色:“那个地方没有信号,等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那你这么长时间就在坑里干坐着?”
“嗯。”安冉随口应道。
“没尿裤子?”说完等着挨打的安升看姐姐毫无反应,觉得奇怪。
安冉回房看见床头柜上的药,起身拿上,又退回来,闻了闻自己身上,放下装药的口袋,去了洗漱间。
半夜十一点,她提着药敲盛也房间的门,约莫三分钟,始终没有人应答,安冉心想他或许出去了,于是把药挂在门把手上,结果袋子的重量带动门把手下压,门开了。
盛也坐在床边,因为被打扰面露不悦,正在缠被血浸得破旧的拳击绷带。
原来他在家,他听见了敲门声,只是不想理。
“阴魂不散。”盛也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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