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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并没有真正x1收他们，只是将它们放在T内加以利用，对吗？」

        「是。」子禛投出赞许的目光：「所以还记得当时在地下藏身处，我们和姜恒他们一起陷入JiNg神力场域搜查时，我安抚你，和在你身上安置纹印的时候吗？当时病毒尚未融进我的JiNg神力里，所以直到那时我的JiNg神力还是原本的样子。」

        东方介想到甚麽，神情一瞬晦暗下来：「然後……你落到了金承顺手上。」

        「嗯，我以为我被抓了後金承顺只会拿隔绝仪给我戴着，没想到他直接让我挨了一针，只不过他那病毒跟程和弈给我下得不一样，反而b较像是……像是姜家饕餮血的那种力量，只不过作用与之不同。饕餮血是吞食JiNg神力，而这种的JiNg神毒素的指令就是拆散，或者说流失也行。本来吧，那针一打下去引发两种毒素交互作用时我也想说完了，我这东瀛科研人员一世英明就得毁在这里了，研究了老半天到头来还被自己的研究项目毒Si，别说还真难看。」子禛安慰地r0ur0u怀中人的脑袋：「但没想到这两个小可Ai交互交互着，居然开始自己掐起来了。你猜猜啊，它们一个要破坏，一个要拆散，结果怎麽了？」

        东方介努力回想刚刚的话，不确定道：「是……结合了？」

        「不是！它们都被对方打乱了！小傻蛋！破坏和拆散呢，哪来的结合？」子禛失笑，见东方介脸上困惑中还带着点担忧，也不忍心逗他，继续陈述道：「物种天X以强凌弱，在这之前，破坏的对手一直只有我，可现在多了一个拆散，拆散虽然是毒，但跟我的JiNg神力b起来本T还是较弱的那一方，所以它就往那里攻击了。而他们俩的攻击，也给了我一个机会──让它们自己把对方打成半残，等要破坏的散了、要散的被破坏了，然後就分裂成无数小个T，两两相Ai相杀打包成一组小分子，一起散到我T内各处去了。」

        「甚……！」

        「别别别！别急！」子禛慌忙把要暴躁的人按下，拍了拍对方脑袋：「行了，我都会说的，别慌啊。恩？」

        「……」

        「打个b方，你踩没踩过健康步道？那些石头是不是咯的脚底板疼？但是同样都是用非常细碎的小石头铺的那种公园步道，你踩上去却不会痛？这就是压力及不集中的问题，病毒确实不好Ga0，可分散过後就不一样了──这就是JiNg神毒素和普通毒素的差异。」子禛说着r0u了r0u东方介的耳朵：「你看到的那一杆旗啊，就是破坏与拆散的聚合T，平时散在我T内，要用时才会被我拿出来控制JiNg神力内毒素存在的密度，等结束後再回归成小分子收入T内。除非有一天我的JiNg神力弱到连那麽一个小小分子的毒素都应付不了，不然我是玩不完的，估计老Si成了鬼我JiNg神力都还b那两鬼东西强十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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