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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觅」忽然站起身,在四人的注目下凑至墙边、透过窗缝往外探了探,接着回头踩住墙上用刀凿出的小窟窿、飞檐走壁爬上梁柱,从内搬开推开不知何时松动的瓦片暂时安置到旁边屋瓦上,人便接着从那个破洞钻了出去。
「阿觅」溜出去後,束缚感骤然一松,三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程城主动把地铺又拉平整齐铺回去,禹清灵立刻靠墙舒展四肢,子禛阖上眼顺从地倒回原地,而守在一旁的姜恒则熟练地接住子禛把人再度塞回被窝里。
塞好被子後,姜恒才奇怪地开口问道:「他们今天怎麽大发慈悲没给我们扎针啊?」
程城皱眉:「都说了那叫针灸。」
禹清灵往程城方向踹了一脚又把人刚摊好的地铺踹歪了,然後在对方气冲冲的目光下抢话道:「估计又要改甚麽实验方法了,子禛以前做实验不也常常这麽改来改去的吗?谁知道这些科学家脑子里都装甚麽玩意?」她说着伸伸懒腰垂垂背,又r0u了r0u酸疼的脚,不禁抱怨道:「倒是这个禹问天,每次都端这副伪君子模样不累人啊?我盘腿盘到脚快cH0U筋了……」
程城一边弯腰铺着地铺,一边嘲讽道:「重点是这个吗?你看那个东方介,话说的好听,现在往屋顶一钻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姜恒忍不住反驳道:「那是阿觅做的事,又不是他做的事。你看你自己每次都把地铺踢成那样,难道是你愿意的吗?」
程城简直气笑了:「那跟这一样吗?他东方介难道是无时无刻都被控制吗?能出得了这间屋子的只有他,我们一出去就会被身T自动控制回来,这就算了,可他每次回来甚麽都不告诉我们,一丁点情报都不透露,高子禛又从我们见到就一直是这种昏迷的状态,到点了才被控制着醒来一次。这其中这麽多问题,你们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他可疑吗?」
气氛一下有些沉默。
子禛躺在那边静静听了会,直到众人沉默後才动作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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