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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边撑腰笑着摇了摇头,回头往自己的居宅走去。
青yAn七区秩管分局,外勤A组办公室内。
高子禛坐在办公桌前,左手托腮、若有所思的转着右手上的钢笔。
上午和监察局的人打完交道後,高子禛便把一门心思都栽在工作上,结果没几下就把自己这两三天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抬头一看竟然才下午五点而已,刚要递审核从位置上起身,便发现旁边连兴杰和华宗一个两个没事做看起来都懒洋洋的。
近几日分局内都b较闲散,除了裴氏制药案都没什麽大事发生,且各参案人员一个两个要麽装作事不关己、要麽懒散推托,整日下来也不见有多少进展,就连各联络局听说收到的问题,最多也不过是甚麽谁家小狗跑丢要协寻的琐碎事。
高子禛办完手上的活还照常问了两人一起出去外头吃点东西,顺便用连兴杰的中原人身分省下一些生活开销。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吃饭习惯都太急的关系,三人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眼前的饭菜全扒光了,刚没出去放几会风,就又重新关回办公室里。
此刻距离六点还有十分钟,高子禛自打饭馆回来後就一直无聊地窝在自己位置上,他面前摆着一张纸,而上头白纸黑字的书着这麽一段句子。
──纵酒之城,为欢几何?
前面「纵酒之城」就不用解释了,放大街上问谁都知道是哪,而後面一句「为欢几何」,在渌城会说这话的基本就两种人:一种是想太少的人,一种是想太多的人。
想太少的崇尚及时行乐,试图将人生沿途的sE彩全挤压进自己窄小的躯壳中;而想太多的总是黯然神伤,意图将所有的失意和不快活都归咎於人生无常世事难料这八个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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