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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禛瞅了一眼桌上那被掐凹的铁罐,话音就这麽从嘴里溜了出来。
「……有个人,你为了得到他的认可、付出了很多,可他某天却突然跟你说,你的付出已经造成他的困扰,碍到他走他的康庄大道了。」高子禛说着,突然嗤笑了起来:「於是,一厢情愿的你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然後……」
可话到这,尾音又微微变了调。
「然後……就不高兴了。」
Y暗蔽上湛蓝,幽深随着寂寞染尽眼底,将心头那堵墙一点一滴侵蚀。
那眼眶沾上Sh润,微微红了。
「然後……看谁都一样,各个就都想从我这得到甚麽,然後等我没用了,再一把将我推下悬崖,还巴不得我直接摔Si,哈,大概是省的以後我爬起来找他算帐吧?感觉挺像是我会做的事情……」高子禛眉间微拧,咬了咬唇:「……可我做这g甚麽呢?我如果要害你那我打从一开始何必帮你呢?为甚麽就是不肯信我?我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说了几回了,都立了几回誓了,一次又一次,我又不贪你这点东西,你威胁我做甚麽?你说你威胁我做甚麽?我说要抢了吗?我行动了吗?我要做早做了,不至於还在这痴痴等着你过来,让你把我b喻成一条路边捡来随手可弃的狗,把我费心讨好的成果甩在脸上羞辱……」
笑意在高子禛的脸上肆nVe,可东方介却没法从他嘴角的弧度感受到半分欣喜,只有痛苦成群、在晦暗无光的眸中徘徊不去。
「……我就这麽廉价吗?」高子禛轻声嘟嚷道。
热泪淌过面颊,滑过菱角分明的颚下,打在心口的衣服上,在上头浸出一道曳尾的泪痕。
泪水像棘刺扎进东方介心头,他想替高子禛擦去脸侧的泪痕,可踌躇着蜷了下手指,半天还是没敢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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