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快去找我哥。”旁边看守的员警瞟了他们一眼,奕枳盯着金释手上揣着的铜戒,只说这麽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五年前的交通不尚发达,奕枳的Si刑将在七日内执行,城里都是别家或者员警安下的眼线,金释犹如釜底游鱼,带上寥寥无几的手下前往菲律宾,投奔奕枳的义兄施翵英。
金释把戒指交给施翵英的时候,他说出每句话的时候,字眼都随着心脏跳出嗓子眼,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遗留在大洋彼岸,只剩下一个无望的躯壳在申求。
施翵英的眼神从未发生改变过,甚至看不出丝毫恻隐,他听完金释止不住颤音的汇述,抬手r0u了r0u紧缩的眉心。
“你回去和奕枳说,要是几年後还能活着出来,就拿命来找我。”
施翵英即便离开黎城近十年,风声还在那儿响彻着,仍凭靠人脉打通了一堆关节,让法院将奕枳的Si刑改为Si缓两年执行,最後判决为五年有期徒刑。
可奕枳出来後,第一件事没有去找鹤默兴师问罪,也没有前往菲律宾与施翵英会面,而是先去处理了当初反骨叛变的内部人员翟青。
翟青不告而别,法庭的审讯上,控方律师拿出了他指控奕枳的录音,金释无法从他冷漠而冗长的语气中判断他何因缘故说出这些孰是孰非的话,他不愿相信多年的兄弟就这麽反面无情,後来金释也暗中调查过这些事,可翟青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思绪翻涌着向前,想到这儿,金释的眼前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的老大今年不过二十有三,但却遭受了b常人更多的痛苦,这一切的转折,都是因为一个人所致——鹤默。
如果没有他,或许一切都还有转机,或许他们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犹如过街老奕,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四处流窜,却找不到自己的安身之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