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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释从怀里m0出一个小酒壶递给奕枳,顺带把摺叠短刀甩桌子上。
奕枳喝了一口热酒暖暖身子,然後从K袋里m0出一包烟点燃,半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金释看到他脖子和头上层层的纱带,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就当场把那条子杀了,把老大伤那麽重。”
奕枳听闻关於鹤默的事情,睁开眼问:“你伤了他吗?”
金释没有注意到奕枳转变的语气,他愤愤地说:“哼,我见到他就恨不得把他撕碎。真後悔当时没有一刀砍Si他!他5年前把我们害得这麽惨......”
“够了。”奕枳打断他,“不要再说了。”
奕枳的眼睛望向眼前那个焚烧的壁炉,薪火裹着烟纠缠,不停往上攀爬,凝成一片虚无的雾气,就像他们的感情,本来就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追逐上,最终两败俱伤罢了。
金释不说话了,他垂眼看着奕枳紧攥着的拳头,心里十分难受。
金释无法忘记那一天,他和奕枳驱车前往医院,准备接送迟香出院的路上被警车截下来,员警是如何出示他们的逮捕名单,奕枳是如何被拷上手铐带走的。
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几乎没有任何抗争——奕枳见到鹤默下车向他走来那一刻,脑内早已一片空白,只剩下不解和愤懑。
金释在被逮捕的时候挣扎着员警的压制,鹤默蹲下来,对他耳语道:“你现在反抗只会让奕枳的处境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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