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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哼一声,道:“现在由你领路,我待会儿要化原形休息,你得抱着我。”
“好。”楚戎一口答应。
再次启程的路上,应钟应月安静了不少。
自从知晓玉澜道君便是琴瑟,他们对她厚重的心理阴影如山崩地裂,倾倒如一片废墟。无论秦瑟再如何板着脸,再如何凶悍,他们都认为她在虚张声势。反而楚戎,他们将他当做长辈,平日里关系亲近,但总归是有隔阂在的,一到这种双方都不想说话的情况,便会一路沉默。
难得的寂静,秦瑟的耳畔只有御剑飞行时呼啸的风声。
她由楚戎抱着,睡了一刻钟,就再无睡意。一来他们不叽叽喳喳说话,秦瑟有些不适应。二来楚戎的胸膛和手臂硌得慌,秦瑟刚被蹂躏一番现在觉得枕起来哪儿哪儿都疼。
她的尾巴烦闷地左右甩。
“怎么了瑟瑟?”楚戎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异样。
应钟和应月也双双看过来。
楚戎一旦开口,话匣子便顺利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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