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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说到做到,硬是霸占了床一脚把楚戎踹下地,任凭楚戎怎么哄都不为所动。
睡前,秦瑟眯眼盯着床帘上摇曳的穗子,困顿道:“我宽宏大度,才不会为了句笨蛋生气。我不让你上床,是因为徐萌萌说不可以双修。我信我自己,不信你。”
楚戎手枕脑袋,侧头看向秦瑟垂在床帘外的手,朗声笑笑,不知不觉睡意朦胧。
翌日一早,一团明亮晨光穿过层层纱帐直射楚戎的眼帘。睡梦在一片斑斓的红中戛然而止,他揉了揉眼,下意识伸手想要揽过旁边的人。
一手摸了个空。
楚戎慌忙睁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挪到了床上,炎热的夏季,身上竟搭了两床褥子。
楚戎掀开被褥起身,视线在屋内逡巡一圈,并未看见熟悉的身影,昨晚打的地铺也不见踪迹。
好似做了一场幻梦,而今梦醒,所有的所有,烟消云散。
楚戎的头隐隐作痛,这是一种绵长无止境的痛,轻如鸟儿振翅的扑打,出现在他每一场无望幻梦以后。
“瑟瑟。”他喊道。
“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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