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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悲伤有用，你就继续摆着苦瓜脸，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老大是那小鬼！」马不易晃着他的肩膀，试着让他清醒一点。

        「那个nV的睡了吗？」

        「！」这声音是从外头传来的，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张成雁回来了。

        「还没…」马不易打开牢笼，将乐情拖了出来。

        「已经收工了，咱们还要继续审问她吗？」崔阿三并不打算要留在这，一整天抬她上街已经累坏他们了。

        「你们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张成雁越过他们，走到了乐情身前。

        「可是…排班怎麽办？」

        「明天早上，我会通知的。」

        「小张…咳！老大，明天见。」二人一刻也不想待着，应该说气氛有些尴尬，两位四十几岁的人要对年轻小伙子言听计从，如果是皇帝另当别论，可对象为张成雁？算了吧！

        人走光後，张成雁开始收拾桌上的刑具和地板的血渍，不急不徐的打扫地牢环境，等到他整理完，乐情也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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