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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你骑脚踏车的人是谁呢？」

        「刘裕。」我说，今天频繁想起他，或许是工作之前见了面的缘故。

        程叡翔低低喔了一声，看起来丝毫不感意外，视线垂落到水波倒映之上。

        我想起了什麽，笑了出声，「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学会。跌了一跤我就嚷着放弃了。」

        那时刚升上国中，我将所有JiNg神投注於同侪相处。

        「你的教练。」程叡翔含笑道，当然是意有所指，「他总拿你没辙。」

        我沉Y了一声，算是不否认，「刘裕擅长许多事，却不是严厉的老师。」

        程叡翔托着头看水面波纹道影，斜仰起明亮俊逸的脸，挑起一边眉毛打趣道：「他一定後悔当初没狠心让多你摔几次，撞过脑袋或许能稍加聪明一点。」

        听他这个口气，让我想起蓬瑶平时训我多为刘裕想的话，恍惚在耳边回放。

        我背靠上栏杆，手搭着握把，上身腾空姿态，踮起脚尖，笑着模仿程叡翔的语气，「你好像我一个朋友。」

        程叡翔抿抿唇，像有话要说，又沉默了片刻。

        「孟柚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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