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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扬了扬嘴角，因为回想起已逝友谊。

        「和她们??我们和彼此那样要好，分担忧愁，共享秘密。」我望向远方的草坪，几个nV孩子正欢声笑语，牵着脚踏车从车棚旁的通道离开，「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她们的秘密不再和有关——或许应该说是，她们的秘密，逐渐和我有关。」

        「我不再是她们分享心事和悄悄话的对象，却逐渐成为她们nV孩心事的话题。」

        「周学长，」我顿了顿，解释道，「就是张雅雅的前男友，他不是好男生，拈花惹草的，追的nV生不只我一个，就算没有我，他们还是会走到後来的境地。」

        程叡翔静静地望着我。

        莫名的，我能感觉到他柔和目光中的暖意，我不自觉松懈了紧绷整日的情绪。

        我说自己未曾介入，说起来，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我不再积极向他人解释。

        我问程叡翔，「你相信吗？」

        程叡翔缓慢点头，神情郑重。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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