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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开人墙走回卡座,视线从略显狼狈的毕韦烽身上,缓慢移到了隔壁卡座几个面红耳赤的男人身上。
眉心越来越紧,最后跟快拧不开的粗黑麻绳一样。
毕韦烽嘴角明显有破皮,鼻孔也有擦抹过的血痕,一头棕红的自然卷发被淋得Sh透,不知让什么酒泼了他一身,水珠顺着发尾往下滴,白sE短袖T恤Sh得没法看。
隔壁座四个男的里头,老大哥站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口沫横飞,寸头男拿纸捂着鼻,白纸上有血迹,另外俩男的也在一旁嚷嚷着,气得脸都红了。
而两个姑娘站在卡座最边边的地方,谷音琪半挡在红裙nV人身前,眼神里有警惕,嘴角没挂笑。
“怎么回事?”韩哲走近毕韦烽身边问。
与毕韦烽相熟的经理满头大汗,扯着笑打圆场:“误会误会,就是误会一场……”
“误会什么?没误会,先泼酒的是他们,先砸酒瓶的也是他们。”毕韦烽怒极反笑,抬手将耷拉在额前的头发胡乱往后梳。
露出的额头竟有一大片胎记。
淡青sE的,从额头中央开始往旁延伸至左额角,在青蓝变化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骇人。
这胎记实在太独特了,有常混夜店的老手立刻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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