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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器.......”楚程看着手中、灰色暗淡的石子、也是疑惑开口。

        “这便是左某的本命玄器，也是左某的必生之道。”

        左飞昂的道，也是以剑道为主。然而他的本命玄器，竟只是一颗石子。

        “不错，左某的道、便是以剑道为主。”左飞昂见面前之人神情带着浓浓疑惑，也没有藏掖，而是直接开口为其解惑。

        “左某的剑道，并没有那种一往直前的气势，也没有剑气震荡九天的汹涌。有的只是杀人于无形。”

        “草能作剑，但终究会被火化燃成灰。但，这对于左某来说，却是最好的杀人利器。”

        “这石也是如此，就算石子成为尘埃，但依然处处可在，散于天地四方，那便是剑机散于四方，处处为杀局。”

        “这，就是左某的剑道，以尘埃为剑、杀人于无形。这也就是左某的依仗。凭此剑道，就算是涅境中期强者，也有自信一战。”

        “可惜的是......”左飞昂又是长叹了一声，道：“天地之中、最为无形的不是尘埃，而是藏于云中，地底、各处的水。”

        “它已无形或者有形的状态存在于整个天地当中。因无形、有形可变，所以更加诡秘难测。可惜，左某穷其一生、也无法将这水参悟，否则、就算是涅境后期强者，也可一战！”

        楚程听言，双眸瞳孔逐渐缩小。有所明悟，也震撼于左飞昂对剑道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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