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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无流在传音的时候，表现出了十分平静的状态，这与他之前的态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同时也能够展现出他此时内心变得十分平静。

        殷无流的态度转变，感受最为明显的是王小鱼，也直接将压力都转到她的身上。双方正因为一直处于激烈的争论状态下，殷无流态度的突然变化，才更显得有力。

        最重要的是，王小鱼能够感受到，殷无流此时的状态是真的平静，并非是装出来的样子。不怕殷无流愤怒，也不怕他态度强横，怕就怕他这种突然间的平静。

        现在的殷无流不光拿出了底牌，更是已经看透了王小鱼吸纳庚金之精的真实情况。那并非是在试探，而是实实在在的确定了。

        如果王小鱼不是灵魂虚影的模样，现在殷无流已经能够看到，对方那凝重的脸上，甚至快要滴下水了。

        双方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会儿后，王小鱼这才突然开口，传音道：“那你想要如何来交换？”

        殷无流的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虽然已经尽力克制，但是从这个微小的动作，还是看得出来，其内心之中的变化。

        不管刚刚双方说话的时候再如何凶狠，双方都并非真的想要鱼死网破，毕竟都是聪明人，自然清楚一拍两散是谁都不得好。双方同样都有损失，只是一方损失的大，一方损失的小一些罢了。

        刚刚双方剑拔弩张，恨不得一言不合就动手，实际上双方又都有所忌惮。王小鱼固然不希望鸡飞蛋打，殷无流更害怕自己空手而归。

        只不过殷无流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彻底服软，那么接下来只会失去的更多，甚至如今已经得到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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