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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再说多些话,不过很快他就送往医院了。
当得知卓迎风和明治一众成员的状况还算安好後,他总算放心下来,这天无聊之下走到医院的天台上躺在地上,但他的这位非常负责任的跟班男朋友好像长了狗鼻子一样,彷佛嗅着气味似的找到了被封锁着的天台内的他。
郝守行一手提着任圆圆给他的汤壶,一手拎起躺在木椅子上的人衣袖,面无表情地一边挡着他看向天空的视线:「作Si吗?一个病人来天台禁区,人家以为你病重要做傻事呢。」
这段日子郝守行对他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一天起码来回两趟医院,就是为了在公众饭堂拿一些补汤和饭给他,中途还回了公寓给他换洗的衣物和日常用品之类的,又当妈又当Ai人的,连陈立海都觉得自己以前对他实在太刻薄了。
习惯了他这种时不时呛人的语气,陈立海马上服软,双手合十,诚心闭眼,「我错了,我不该独自加入组织,也不应该撇下你自顾自去见张染扬。」
虽然嘴里是这样说,但重来一次,他还是推开所有人独自去承担後果。
郝守行无动於衷,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双脚盘着坐在他的旁边,「连Si都不怕,怎麽会害怕失去我?」
陈立海感觉自己一直而来压在身上的重担彷佛暂时消失了,即使他是已经是个没有未来的人,但他一样可以期望未来。
一个城市从来不会因为缺一个人而崩塌,但可以的话,他也不希望让他Ai与Ai他的人的世界里缺他。
「你伤好了之後要到警察局报道吗?」郝守行一边问,一边伸手挡住他望向太yAn的视线。
陈立海没有推开他的手,对着眼前的Y影说:「叛国罪、扰乱公众秩序、煽动聚众暴力罪,任何一条拿出来都够坐十年八载,到时候要上法庭抗辩那天,你就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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