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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裘安正是担心历史重演的一个,但面对着两个强烈反对交他出去的人,即使再能言善辩也无法突破二人重围。
对於钟裘安再一次打算做「壮烈英雄」的行为,郝守行虽然已经很习惯了,但心里还是压抑着一GU怒火,一种「看着身边人不把自己的命当成命」的火大。
「交你出去也没用。」郝守行盯着钟裘安,「你以为他们Ga0这麽一场大龙凤是为了你吗?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依照郝守行平日的莽撞作风,生气时也是直接动手不动口,但如果他生气的人是身边重视的人,他反而会不动声息,只是嘴Pa0几句狠话,但不晓得心里盘算着什麽。钟裘安也懂他这点,所以他选择在郝守行明显动怒时保持沉默。
明治不懂二人眼神之间的暗cHa0汹涌,以为两人谈着谈着就要动起手来,马上笨拙地冲出来当调解员:「喂喂!你们不要再吵了,再吵外面的人都要进来看我们发生什麽事了,这个时候内讧好吗?」
当初那个帮钟裘安照顾伤势的金门成员突然打开门把明治拉出去谈话,正好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
郝守行注视着钟裘安,良久没有说话,只是在医务室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着,跟钟裘安保持两米距离。
钟裘安直接躺下来,身受脚伤的他彷佛变成了行动不便的老人似的,现在走哪里除了拖累别人外根本毫无用处。
过了十五分钟,明治还是没有进来,二人更是没有开口说话。
首先受不了的是钟裘安,他一起身便拿起放在旁边的背包旁边的行山杖,把对摺的行山仗拉直然後朝郝守行轻轻戳过去,郝守行的左脚被戳到了,但只是换了个姿势坐,没有理会钟裘安。
「欸,现在轮到你跟我闹脾气是不是?」因为疲劳和疼痛,钟裘安渐渐失去耐X,没好气地道,「我为之前怀疑你通风报信道歉,你原谅我一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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